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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合时宜的抒情,或者拯救
http://www.scjx.org  (2023/5/31 13:46:00)

浓玛

作者简介:

刘姝岚,笔名浓玛。毕业于四川大学中文系。四川省报纸副刊研究会副会长,四川政协报社副总编辑、高级编辑。九届、十届、十一届四川省政协委员、省作协会员。曾出版过随笔集《沙漠的语言》

 

好几年前,我在《红马》的卷首语中写道:

天生迷恋纯粹的事物。这世间,是有一些纯粹存在的,要不怎么能够支撑漫长的一生。

绝对的纯粹太珍稀。得一些相对纯粹的,已经满足。

红马于我,是纯粹的。它是人间的美景和我所热爱的种种事物。爱、美、自由、远方、四季、日月星辰、清晨和夜晚。时空里牵挂的一切。甚至我迷恋的那些地域,草原、大海、高山、河流。我只是在《红马》里,对着它们,有了倾诉。

每一个人都有一匹马,它被供养在各种地方。这一次,我把它供养在文字里。

红马于我,是一种生命状态。有时候,红马于我,甚至意味着一切。

 

现在《红马》面世,它是365节短句或者365天漫长的倾诉。

不想把它们称为诗,因为读过好的诗,也因为诗对于我,太过神圣。它们,不过是一些含着情感的句子,是抒情或者倾诉。

抒情是被摒弃的,不合时宜的。这是我认同的文字观。越来越泛滥、苍白的为抒情而抒情,确实让不少抒情变得俗套。

倾诉也是不合时宜的,因为倾诉对象越来越稀缺,或者说,我们宁可沉默,也不愿倾诉了。

可是我却在《红马》里,有了长长的抒情和倾诉。

这些不合时宜的抒情和倾诉,都是因向往纯粹而产生的,祈愿它们在某种合适的纬度上,能生出一些恒久的意味。

《红马》里,大多数词,我只忍受重复一次。只有爱、美、孤独、幸福,我放纵它们一次次重复。这是内心柔软之处形成的词语观和世界观。我容忍这种俗套,想像它们是大俗套,就像大俗大雅一样。这是我对它们隐秘的期待,一种物极必反的期待。有些东西,的确离我们越来越远365节短句或者365天漫长的倾诉。

不想把它们称为诗,因为读过好的诗,也因为诗对于我,太过神圣。它们,不过是一些含着情感的句子,是抒情或者倾诉。

抒情是被摒弃的,不合时宜的。这是我认同的文字观。越来越泛滥、苍白的为抒情而抒情,确实让不少抒情变得俗套。

倾诉也是不合时宜的,因为倾诉对象越来越稀缺,或者说,我们宁可沉默,也不愿倾诉了。

可是我却在《红马》里,有了长长的抒情和倾诉。

这些不合时宜的抒情和倾诉,都是因向往纯粹而产生的,祈愿它们在某种合适的纬度上,能生出一些恒久的意味。

《红马》里,大多数词,我只忍受重复一次。只有爱、美、孤独、幸福,我放纵它们一次次重复。这是内心柔软之处形成的词语观和世界观。我容忍这种俗套,想像它们是大俗套,就像大俗大雅一样。这是我对它们隐秘的期待,一种物极必反的期待。有些东西,的确离我们越来越远了。比如抒情,我们都以为它在俗套里彻底烂掉了,被人世的虚浮玷污了。可是,它也许会因为一种朴质、真挚和纯粹,能开出花来。这朴质、真挚和纯粹,是春风吹过。春风吹过,总有什么东西长出来,不会空无一物,也不会烂泥一潭。

《红马》里,有不少大词。大词都在等待着某种神秘的契合(这契合会超越种种人为的观念)。当契合来临,大词的直白,就不再空洞,而成为一种神奇的辽阔,让那些内心深处浩荡着的事物,可以奔跑和栖身。这是我所奢求的。

是的,《红马》是一本献给爱与美、献给四季和每一天的书,它也献给有着同样感知的内心。献给,多么让人迷恋的一种仪式啊,古典又珍贵,甚至是永恒的。

一直喜欢红的温暖、强烈、危险。这也是红马之为红马的缘起。在《红马》里,没有“危险”这个词出现。在这个世上,想要纯粹地活着,已经是一件危险的事情。而每一种危险的后面,通常会有拯救出现。

写到这里,有一句话浮现出——

在一只猫沉睡的脸上

我获得片刻的安宁

一只猫沉睡的脸,可以是一切纯粹的爱与美。这些纯粹而微小的事物,无时无刻不在安慰滋养拯救着身处痛苦撕裂中的我们。看得见它们的人, 是有幸的。得到它们安慰滋养拯救的人,都有福了。

正是为了每一天都能知道它们的存在,我努力保持着一种感受力。这是多么令人喜悦的事情啊。

 

朋友们的短评——

“我何尝不知

我们拥有的

不过是一个个不会再来的此刻

 

这本诗集是我不会写也写不出的那种诗集。但是我心里有,不敢也可能失去了这样写出来的勇气。因为抒情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为了躲避的事情,但在浓玛的这本《红马》中,我隐秘地被满足了。合上诗集会心跳不已。

——桑格格

 

浓玛写作没有技巧,她是用血肉,骨头和心意,筑成文字,一笔一画都是她的真身。

我感觉,对作者而言,读者对文字的看见与懂得并不太重要,对她来说,她与世界是否真正对话表达才是她的终极目的和文字信仰。

——王小丫

 

抒情不是问题,只看抒发是否真切,遣词造句是否新鲜。《红马》这部诗集两者皆具备,是一部真切的、有新鲜感的抒情诗集。而且气韵贯通,节奏、音调起伏有致,结构、布局合理而完整,这对一部长诗来说至关重要。祝贺浓玛得以将内心的一场风暴如此完美地呈现出来。

——何小竹

 

 

白马不是马

但红马肯定是好马

因为你

所有的爱之艰难和辛苦

都成为了享乐

——杨黎

 

神秘,温存,萦绕,绵长。浓玛无比珍爱且用心保护的感受力,借红马的意象,在这些诗句里跃然而出。动人!

——洁尘

 

《红马》是一束光线,把眼前的生活与远方的梦想联系在一起,有梦幻也有深情,读来亲切温暖。

——李中茂

 

许多事情是一种命定,蓝天一定要配上白云,大地一定要配上绿草。浓玛一定要配上一匹红马,这样才能越过虚无,快意阑珊。

——李若锋

 

两千多年前,一个叫公孙龙的人提出“白马非马”的哲学命题。在浓玛的这部诗集中,你看到的红马当然也不是马。总有些人能够将一种东西从类别和日常中抽离出来,让生命变得轻盈而丰满。

——郭彦

 

《红马》的文字、气息和意象构成,都特别有美感和深度,而且情绪立刻就能够被牵引,这种东西非常打动我。我觉得诗应该是这个样子的,它是凝练的,深邃的,美的,词句也是警醒的。

——王鹤

 

浓玛的《红马》,是善的歌谣,

爱的祈祷。完全文如其人,难得。

——熊英

 

我在《红马》里读到一个充

盈着爱与自足的世界。

——宁不远

 

 

从红马的母体里,倾尽了诗人的所有细腻。

——程强强

 

红马是一种态,一种场,一种纯粹,在浓玛是她所热爱并将之行于笔端的种种。

 

——谭天

 

红马,给了我夜的出口。

——花花镜界

 

浓玛曾经约我一起画画,我们都是素人,可惜时机不合适,到现在也没有实现,不过约定并不会过时,有一天,她会拿起画笔,画一匹破框而出的红马。她心中有暴烈和深情,她把那些从命运大手指缝间漏出去的碎片,集成了一本文字的《红马》。这是私人叙事的微光摇曳,别以为小不足道,其实是更深切的家国情怀,是另一种慈悲。书中的那些句子,在我读它们的时候,就已经进入对重逢的期待了。

——肖红英

 

从每一个细微的瞬间里,长出草,生出叶,开出花。

 

——阿潘

 

在浓玛的《红马》里,我又遇见了纯粹、爱、美、自由、远方、四季、日月星辰、清晨和夜晚,真好!

——迟阿娟

 

浓玛懂得写诗的意义。诗如其人,典雅、优美的诗句与她的个人气质完美契合,细细品读,真情流露的诗句不经意间擦亮你的双眸,抚慰你的魂灵,继而心光焕发,内心篝火般的燃起对生活、世界与美好之物的爱意与憧憬。红尘白浪,诗人聂鲁达曾经说过,这个世界上有足够大的地方容纳彩虹般色彩各异的诗人和马匹,我想说的是,浓玛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地方。

——羌人六

 

看浓玛的《红马》,真挚而深情,浓烈而纯粹,她让我心中的红马复活,也让我再次喜欢上诗歌。这样美好的诗适合一年四季每一月读一段,或在心中默念,或者大声诵读,最是滋养、润泽、快慰。

——鱼姐姐

 

红马是一种生命状态。浓玛以轻灵之心,倾听万物之回响、灵魂之颤动。

——赵荔红

 

浓玛的《红马》,样稿文件名有“定定定”三个字。因此可以想象,这365段三五行的句子,看着简简单单,不知道打磨了多少次。365天都有情可抒的浓玛姐,最爱的是夏天吧?这是我读完《红马》的揣测。

——熊燕

 

读《红马》的感动是双重的,一重来自于浓玛对于世间“纯粹”浓烈、炽热的珍爱之情,爱。美。自由。远方。四季。日月星辰。清晨和夜晚……哪怕只是一个瞬间,一个闪念,甚至是一个梦,美被她看见了,就成了永恒;另一重感动,来自于浓玛的文字和文本本身,毫不掩饰的华彩绚烂,看似任性实则精雕细琢,看似泛滥实则讲究克制,“纯粹”的文字之美,真是让人羡慕赞叹呀。

——孟蔚红